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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了?”
“我才不会。”秦偃月,“你不按常理出牌我可是领教过的,你说的奇怪话,我会自动屏蔽。”
白临渊:“我也不是不处理伤口,是我有分寸。这些伤口死不了人,何况,我喜欢疼一点的感觉。”
秦偃月果然不懂白临渊。
“既然你不怕疼,还享受疼,那我需要给你打麻药吗?”
“不需要。”
“忍着点,受不了赶紧告诉我。”秦偃月用酒精棉给白临渊清理好伤口后,准备缝合。
缝合针刺穿伤口,那股伤痛,是一般人承受不住的。
然。
白临渊非但没有疼得尖叫出声,甚至还在笑着,一脸享受的样子。
他身上的大小伤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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