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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旁边的窸窣声,李涛警觉地看向声源,正巧和李铭扬对上了视线。
「你醒了?」
「嗯。」李铭扬晃晃头,仍是昏昏沉沉的,「我昏迷了多久?」
「不知道。我也才刚醒来,亦天发现我们的。」
李涛刚说完就觉得有点混乱,哪里不太对劲,「等会,我为什麽要说自己刚醒来,我明明没觉得自己睡过去……你知道自己刚才昏迷着?」
「不,只是推断。」李铭扬扶着头,努力撑起身子。失血过多,他现在仍旧虚弱着。「意识太清醒了,要不是记得之前我受伤不可能还保持意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昏迷过。」
因为外力导致快速恢复,一定是这样的。这种事发生并不是没有可能,曾经就有过一次。
李铭扬眼神闪了闪。
两次的共同点就是——曹亦天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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