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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寅低吼着,掐着席容腰胯的手更加用力,腰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挺动,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人捣穿的凶狠力道,生殖腔被彻底操开,柔嫩的内壁在粗暴的摩擦下迅速变得红肿敏感,每次刮蹭都带来尖锐的快感和痛楚,席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破碎,最终只剩下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汗水顺着沈寅精悍的背脊滑落,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积累的快感再次逼近顶峰,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沈寅猛地将席容的身体死死按向自己,粗壮的肉棒连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在生殖器内壁上,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灼人的温度和强大的冲击力,持续不断地喷进席容体内最隐秘的宫腔里!
“呜!!!”
随着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尖叫,射进生殖腔再次受孕的恐惧让席容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沈寅死死按住,注入生命源头的喷射刺激得他再次达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高潮,生殖腔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拼命吮吸榨取着那喷涌的精华,前端又一次失禁般喷出清液,他整个人彻底脱力,瘫软在沈寅怀里,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细微的呜咽。
沈寅死死抱着他,额头抵在席容发烫的后颈上,感受着精液喷射的快感和生殖腔剧烈吮吸带来的双重极致享受,射了足有半分多钟,才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尽数灌入那温暖的深处。
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各种体液,顺着席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夜太漫长,屋里的欢愉声始终未停。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终于透出蒙蒙的灰白。
做了一晚上,沈寅缓缓抽出自己依旧半硬的性器,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混合着浓白精液的粘稠液体立刻从席容那被操得无法合拢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腿根滴落在床上。
席容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意识昏沉,任由沈寅将他打横抱起,走进主卧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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