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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一次后,沈寅的持久力远超之前,像是要把这两个月积攒的所有欲望和精力尽数发泄出来,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次次全根没入,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着席容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击着他灵魂深处的渴望。
席容被操得完全崩溃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前端软垂的玉茎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几滴清液,后穴却如同失控的水闸,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身子软得没有力气,全靠沈寅掐着他腰的手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就在席容快晕过去的时候,沈寅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低吼一声,腰腹绷紧如铁,死死抵着席容的身体,将粗大的肉棒连根没入!
龟头带着干钧之力,狠狠凿进柔软不堪的生殖腔口。
“噗嗤……”
一声好像被捅破的细微声响在席容身体最深处响起。
“呃啊啊啊啊!!!”
席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灵魂被贯穿的极致酸胀感席卷了全身,紧闭许久的生殖器在经历了漫长而暴虐的撞击后,终于又被沈寅强行破开了!
那圈狰狞的冠沟蛮横地撑开了腔口内褶,硕大的龟头连带着一小截粗壮的柱身死死地楔入了柔软娇嫩的生殖腔内,将已经恢复如初的宫胞再次填满。
“啊……进,进去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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