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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掉血迹,席容小心翼翼地给他贴上创可贴,“好了。”
沈寅松了一口气,“那什么,那个事儿,你不生气了吧?”
沈寅说的是跑步比赛没把第一让给他这件事,沈寅要是不说,席容忙得快忘记了,他冷哼一声,“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沈寅打量的小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行了,就这样吧,祝你拿了第一。”席容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现在贺家的人还没过来,席容走不了,只能留在医院先守着贺辞,沈寅陪了他一会儿就回家了。
入夜的老居民楼一片安静,路灯年久失修,光线被灯罩上蒙着的一层灰遮得极其微弱,灌木丛里时不时传出一些垃圾的臭味。
离家越近,沈寅的心情越是低落。
脚步声吵醒了声控灯,沈寅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他连灯都懒得开,把书包随手丢到鞋柜上,熟门熟路地倒在客厅沙发上。
寂寞在安静到只剩呼吸声的屋子里铺天盖地压了过来,闷得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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