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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画面涌现。
妖物特有的血腥与暴虐,像一卷浸透鲜血的画卷,强行在他眼前铺陈开来。
荒山野岭,一间摇摇欲坠的茅屋。猴妖高大的身影将一个人类姑娘死死箍在怀里,粗糙如树皮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料肆意揉捏她的乳房,指甲深陷进柔软的肌肤,掐出道道血痕。姑娘瑟瑟发抖,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嘴唇颤抖得像风中的残叶。她脚边的地上,横陈着几具村民的尸体,鲜血汇成小溪,腥甜的气味几乎从记忆中扑鼻而来。
一个男人红着眼扑过来,手握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嘶吼着要拼命。猴妖裂开那张直达耳根的嘴,獠牙森白闪着冷光,喉咙里滚出低沉而满足的嘿嘿笑声。另一只手举起染血的短刀,轻而易举地挥下。刀刃入肉的闷响清晰得像在耳边炸开,热血喷溅,溅了姑娘满脸满身。
姑娘发出破碎的尖叫。她蜷缩在猴妖怀里,浑身剧烈发抖,带着哭腔哀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
猴妖低笑,喉音粗哑而贪婪。它低下头,粗暴地撕开姑娘的衣襟,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在记忆中回荡,暧昧而残忍。姑娘的哭声更大,却再无人来救她。
清嗣猛地睁开眼,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狂乱撞击,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加速,仿佛被那猴妖的暴虐点燃了某种隐秘的火焰。他低头,看向自己长袍下隐隐鼓起的下体——那处肿胀得发疼,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作呕的悸动。他厌恶地啧了一声,薄唇抿成一道冷硬的线,眸底掠过一丝锐利的嫌恶。
妖怪果然都是低贱恶心的东西。
他最恨妖怪的这种记忆——它们残暴无章,原始而炽热的兽性像污秽的泥沼。可他为了寻找线索,还是得一次次亲手去上那些男妖。
只有在纯阳之灵最盛时注入妖躯,与妖物的阳气剧烈对冲,那部分记忆才会如决堤的洪水般倒灌进他的识海,哪怕只是第三人称的旁观,也带着妖物贪婪的情感,灼烧着他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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