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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抚摸胯下的那只手开始缓慢撸动,从根部向上滑到顶端,指腹在龟头处轻轻打圈,感受着那物事在掌心渐渐胀大、变硬,表面隐约浮现出猫科特有的细小倒刺,像一层细密的绒棘,触感粗糙而刺激。
猫又的呼吸乱了,胸口剧烈起伏,乳头在清嗣的捻动下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直窜到下腹。他试图压下声音,却还是从唇间溢出一丝颤颤的呻吟:“不需要……我早该知道,你们这些阴阳师都是伪君子……”尾音本该是尖锐的恨意,却在快感的冲击下碎成低低的呜咽,像猫在春夜里的低鸣。
清嗣轻笑出声,那笑声在耳边震颤,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低下头,舌尖灵活地探出,舔弄着少年在阳光下被照得透明的猫耳,尝到一丝咸湿的汗味。他然后轻轻咬住耳尖,牙齿轻刮过敏感的皮肤:“你们猫又,不是对性事最没抵抗力吗?我都说了,是在感谢你。”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嘲弄,却又像低语的情话,手上的撸动速度陡然加快,掌心包裹着那已完全硬挺的性器,上下滑动,每一次都从根部挤压到顶端,指腹在倒刺上轻轻摩挲,带来一种粗粝的摩擦感。猫又的下体在手中跳动,热得发烫,前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湿了清嗣的掌心。
猫又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溢出,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的抗拒:“可恶……你这个同性恋变态……”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却本能地往前挺了挺,像在追逐那只手的节奏。
清嗣愣了片刻,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高高在上的姿态中涌起一丝残忍的兴致。他低哼一声:“你别会错意了。我也只是为了让我的工作不那么枯燥而已。”他松开手,退后半步,迅速解开自己的袍带,下摆掀起一角,露出坚实的下体——那物事已半硬,粗壮而笔直,表面青筋隐现。他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准备,只是用指尖抹了抹猫又前端渗出的液体,权作敷衍,然后对准那未经开发的紧致入口,一挺身,硬生生挤了进去。
猫又的尖叫撕裂了夜林。
他的后庭从未被触碰过,紧窄的甬道被粗暴的入侵撕裂开来,疼痛如火烧般从下腹蔓延到全身。他眼前发黑,险些晕厥过去,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滴在落叶上。身体本能地想收缩,却只能在定身符的束缚下微微痉挛,尾巴抽搐着卷起,又无力地落下。
清嗣也痛得额头冒汗,那处紧致得像铁箍,层层肉壁死死绞住他的性器,每一寸推进都像在挤压着他的忍耐。他咬紧牙关,右手狠狠捏住猫又的乳头,指甲掐进肉里,左手则甩在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个红印:“给我放松。你夹这么紧,我们永远都完不了。”
猫又呜咽着,声音碎成断续的喘息。他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疼痛在体内肆虐。清嗣开始抽动,先是缓慢而用力,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顶端,然后猛地顶入到底,撞击声闷响在夜林里,像肉体间的低语。性器擦过猫又体内的敏感点,那处G点被粗糙的摩擦激起一股异样的电流,疼痛与快感交织着。猫又的呻吟从痛苦转为混杂的情欲,声音低低地从唇间溢出,带着一丝不情愿的媚意:“啊……轻点……痛……”
清嗣的呼吸渐重。他腾出一只手绕到前方,握住猫又的性器,继续撸动——指腹在倒刺上摩挲,掌心包裹着那热烫的柱身,每一次上下滑动,都能感觉到后庭随之微微颤动、收缩,像在回应他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腥甜味,混合着林间的松脂,变得黏腻而暧昧。
猫又的声音开始破碎,泪水模糊了视线:“轻一点……求你,我要……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前端猛地一跳,第一发精液在空中划出银白的弧线,啪嗒滴落在落叶上,溅起细小的尘土。射精后的余波让他全身瘫软,后庭本能地一收一缩,像在贪婪地吮吸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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