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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十来岁那会儿,她栽进过池塘里。
现在想来,当时的感受已经不甚明确,毕竟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活下来的人是不会记得疼的。
不管是水呛进喉管,眼前发白,还是大雨中几乎跑到炸开的肺腑,又或者没有润滑,强y撑开的yda0,反正等活下来后,痛就只是被另一个她承受,承受过后,连她自己都想不起当时到底是怎样的痛。
而对于那时唯独记得的……是光。
那天从池塘里被拖出来后,过分强烈的yAn光刺进瞳孔,她挣扎着睁开眼,却始终只能看见白sE的光晕。
“燕子。”
她愣愣看着头顶的天空,上面没有半丝云彩,极致的蓝。
“燕子。”那人继续叫着。
于是她把头转过去。
&漉漉的上衣随着他喘气的动作大幅度晃动,男生手撑在草地,手臂抖个不停。她往上看去,日光盖在他身上,Y影让人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燕子是,不可以在,在水里呼x1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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