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镜头，别躲啊，我录视频呢。”

        “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很倔吗？”

        “喂……喂，叫你说话！”

        有人掰着她的下巴往摄像头上面送，李轻轻睁开眼，睫毛全被眼泪打Sh，她缓慢地眨了眨眼，才十分迟钝地看见冰冷的圆形孔状。

        “江奕川……”她的嗓子很哑，声音很小。

        于是江奕川走近了点。

        李轻轻似乎是想笑一笑，她总是这样，有时候甚至都不能分清她的笑到底是真是假。

        大概还是想从她口中听点求人示弱的话，什么都可以，真的。

        屏幕上的数字缓慢跳动，不管是布满伤痕的身T还是可怜到极致的脸，全数都被收进这块窄小的手机里面。

        江奕川看着她，看着她张开嘴，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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