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轻点点头：“想去。”

        “想去就去。”他轻声说，“没有人说过你不可以。”

        &孩子的眼睛倏然亮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道谢都磕磕巴巴：“真的吗？谢谢，谢谢您，谢谢……”

        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她这么高兴。

        他大概也想像平时一样笑一笑，但唇角还没牵起弧度，就被nV生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想必是门窗没有关紧，有风把挂在沙发边上摇摇yu坠的试卷推到地上，隐隐有笔墨的味道散开，又像是幻觉。

        他侧了侧头，看见nV孩子踮起脚尖，闭着眼睛把唇瓣送上来。

        但她身高不够，于是只能极其小心地蹭在他下巴，小猫T1aN爪似的，囫囵吞枣的一下，稍纵即逝。

        “那我就先回去了，晚安，楚先生。”

        这次楚远棋没有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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