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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讲话了吗?”
他拍了拍李轻轻的肩膀,安慰似的:“到家里就好,忍一下。”
李轻轻点点头,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依附在他身边,从他身上汲取所谓的安全感。
行刑者慈眉善目,受刑者苦不堪言。
她一路动得缓慢,李轻轻该庆幸校服裙摆的长度中规中矩,不至于稍微走动就露出裙底的风光。
那里水灾泛漉漉的YeT粘满腿心,有的顺着大腿滑下来,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
感觉下一秒她就会受不了跪下去...
幸好的是路上没有遇见人,刚来到客厅,李轻轻头上已经出了层汗,她迫不及待地扯了扯楚远棋的袖子。
他看着她,正想开口。
“爸。”
两人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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