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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胃底翻上来。不是恐惧,是被动。像是原本熟悉的棋盘被动了位置,他还照着旧棋谱行走,一步步走进别人设好的局。
他停下脚步,抬头看四周。
北,是苦雨巷;南,往南工管道;西边接断桥区界;东本该是水处理塔的外墙,但此刻那里多出一个转角。
路灯坏了,闪着不规则的亮;一个爆满的旧衣回收桶歪在墙边;墙後铁丝网裂开一个缺口。
那之後,是一条没有名字的小巷。
不属於哪一区,也不在任何登记册上。
他蹲下身,望进网洞。那条路太窄,刚好能让一个人侧身通过。地势略微下沉,像某种旧水渠改建的暗道。旁边Sh滑,有拖痕,说明最近有人进出过。
他伸手m0了m0内衬缝线藏的纸条。还在。指尖,像是那纸也x1饱了这座城市的疑问。
这时,身後响起一道声音,乾、低、不急不缓:
「你要去哪啊,裴先生?」
芭蕉没回头,身T已经下意识地退一步,脚尖微调,左手贴上外套内侧那把钳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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