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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希颜自问从未见过眼前这位鲛族,却不知为何才一露面,便被祂直接点破身份。
然而,在等阶未明、身份不详的修士面前,她再是X子温顺懦软,心头也警铃大作,浑身本能地绷得紧紧的。
毕竟,这可不同于初见邵景元那日,身后有数十人的扶家仪仗相随庇护。
在对方展露的威压之下,扶希颜不敢再失礼地后退,只得按住心底的疑虑,垂首柔声回应:“晚辈扶希颜为扶家嫡系,行二。三年前入衡玄宗。方才误入此地,未曾察觉前辈清修,唐突之处,还请海涵。”
一番恭谨慎表态后,对面却沉默不语,她的心跳便砰砰难平,连后背都渐渗出冷汗。
终于,那鲛族仪态雍雅地站起身,步下岸边青石。
祂身量极高,即使相隔十余步距离,扶希颜也能估量出自己顶多到祂x口的位置。
祂似是感应到扶希颜的拘谨不安,那昳丽的眉眼依旧失焦,能引动空间微妙共振的嗓音却温润了几分:“无妨。吾闻到一GU熟悉的气味,才会现身。”
扶希颜不明所以,却要忍住嗅闻身上的冲动,睫羽不由地轻颤,迟疑复述道:“气味?”
祂走近几步,鼻尖微动,似在细细辨认:“你身上有朔蒲草的气息。此物虽产于南域澜海,东域海底亦有些分布。吾族曾与扶家交易此物,才识出你是扶家的血脉。”
扶希颜恍然大悟,声线放得更轻柔:“晚辈方才为琴艺考核服用了静心丹,朔蒲草正是其中的一味主药,或许因此留了些许药息,便惊扰到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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