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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出一阵急切而响亮的哭嚎,没有饥饿,没有痛苦,只有成年人才懂的、即将失去至宝的恐惧,混杂着工程师对一项伟大工作被外行Ga0砸的愤怒。
塞拉的手停住了。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动摇。我用尽全力,睁大那双清澈水汪汪的婴儿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武器。果然,母亲的防线在泪水面前不堪一击。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挣扎与无奈,转头对艾琳说:「……艾琳,去拿一条最厚的浴巾来。」
艾琳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像只得逞的小狐狸,飞快地跑了出去。
布雷克哼了一声,回到壁炉边,用拨火棍心烦意乱地T0Ng着火焰,溅起一阵火星,煤烟与铁矿的气味在空气中更浓了。
托尔捡起地上的铁片,耸了耸肩,低声嘀咕:「这小子,还真有点不一样。」
艾琳很快拿来一条厚实的浴巾。
在塞拉充满担忧的注视下,她小心翼翼地将暗沉的斧刃层层包裹,直到那锋刃变成一个臃肿而滑稽的白sE棉团,只留下嵌着蓝宝石的斧柄。她们将这柄被「去势」的传家之宝轻轻放在摇篮边,紧挨着我的身T。
我立刻停止了哭泣,伸出小手,再次抚m0那冰凉的宝石,心中涌起一GU巨大的安心感。
那GU古老的气息仍在,像一行行未解的程式码,在我意识边缘闪烁。我的魔力太微弱,无法修复那道断点,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读懂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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