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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说:“哪里有永远的分歧,总会有一个统一的办法的。”
我实在无奈:“放到我家来做什么?也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啊这?”
我哥顿了顿,语气幽幽:“小孩子自己跟他爸说的一定要再到你家继续住下去。”他声音更幽深了,“闹天闹地就是要到你这来。”
我顿了一下,尝试去理解一下何崇韬的想法,最后得出结论:“这小孩是不是心里阴暗,来我这卧薪尝胆着准备着一朝把我整死,然后自己登基称帝啊?”
我哥在那头喷笑了一声:“得了吧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整死你顶多能称得上是个试金石,离称帝还远着呢。”
我想了下我哥这话:“这么说你还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哥。”
我哥顿了顿:“没那么夸张。”
那就是还挺水深火热的了,我这人活着散漫又没什么责任心,一直以来夸张点可以说都是在我哥的荫庇下一路这么过来的,帮不了什么大忙,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一点可以提供的帮助:“行吧,你有什么需要帮忙找我就好了。”
我哥在那嗤笑了我一声:“你能帮什么忙,别给我添麻烦就行了。”
我说:“行吧行吧,过几天把那个兔崽子接到我家来吧。”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说一下,“我会跟他保持十分冷漠的室友关系的。”
听见我哥在那边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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