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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听见他声音稍稍远了一些,声音细细碎碎地传进我的耳内:“别赶我走啊老师。”
我拿过了茶几上的杯子往那烟灰缸里飘着几缕顽强不息白烟的烟头浇了下去。
烟彻底熄了。
我听见何崇韬的声音响在门口,他大吼着:“袁东霖你是个孬种,你就是懦夫!”
我哥的声音在随后响起:“行了。”顿了会儿,像是在跟我说话,“我先走了。”
我应了声。
听见我哥欲言又止半响后一声轻叹:“有空过来找你?”
我应了声,听见我自家房门关上的声音。
世界又开始变得一片安静,像是从来没有人别人存在过一样。
从来都没有什么必须、必要,万事忍忍总能什么都过去的。
晚上我哥拎着几瓶啤酒上了我家的门,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揉了把我的脑袋,好像我还是个十几岁顽劣不堪的小孩子一样。
我挥开了他的手:“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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