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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句甜不过初恋就上赶子来追忆似水年华了,这人一定是太闲了。
卧室里何崇韬移动桌椅的声音仍旧刺耳,听到心里一股无名火上来,忍了一会儿后给自己掏了根烟点上压压火,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听见有人在敲门。
敲门声很有节奏,一下一下,有条不紊。
持续敲了一分钟后,门口那人说:“袁东霖。”停了会儿,继续道,“你哥说了你在家。”
我等了会儿,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装作听不见也不是个事,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听见何崇韬猛地打开房门的声音,嘴里还叨叨着:“干嘛啊,别人敲门这么为什么不开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提速去把门跟打开了。
有风刮了进来,那个人背着光站在门口,语气平静,他说:“你好,请问是袁东霖家吗?”
何崇韬大概是乐了,他把门拉到大开,语中带着笑:“是呀是呀,袁老师耳朵跟聋了似的。”
程啸点了点头说:“打扰了。”随后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然后我就见到这人了。
七八年的时间,他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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