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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真有些烦了,声音都不自觉的暴躁起来:“给我起开。”
身上的人说:“我就不。”
硬生生把我给气笑了:“你是不是记吃不记打,何崇韬?”
身上的人没理我,他强压着我把我正过去,狠狠地压着我的身子,双手抚上我的脸,我能感受到他双手用力到大整个手臂都在颤抖。
然后我就见到这人把脑袋压了下来。
我避无可避,心里还在想着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哪里崩坏了?我自认为我带他的时候全然是怎么看怎么都嫌麻烦的态度,哪里值得上他从十几岁到快三十岁了还执念这么深?
他的唇就这么压了下来,舌头撬开我的嘴巴,嘴里还有些淡不可闻的酒味。
我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老师,我现在不是你的学生了,为什么还不行?”
我告诉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知道吗?”我说,“乱伦我压力很大的。”
他把脑袋埋在我胸膛上笑了起来,整个人一震震的,好像在努力憋笑一般。
我被他压着也动弹不了,任他这么笑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叫他去一边笑别压在我身上,就听见他哑着嗓子说:“老师,我错了。”
他错的地方还是挺多的,我一时还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件,就听见他继续道:“老师……”他抬头看向我,一脸的殷切,“你什么时候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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