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本以为太子被废,迁居偏僻的太元宫,便能过着退休的养老生活,没成想这些天时不时有人来访,令霍云卿一度有种全皇宫把这当观光景点来朝圣的感觉,斐公公也满是感慨地说这可比当初在东宫时还热闹。
听到这话的霍云卿笑僵的脸上提不起半点笑意:「……」
此刻又不得不扬起笑容应付今天的第三位客人——静嬪。
她故作惊喜地抬手打开静嬪送来的香料,低头嗅了嗅,随后一脸天真道:「这味道……跟我家马厩里的草料一个味道呢。」
静嬪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脸色有些掛不住:「这是前年圣上赐下来的香料,听说是东瀛那边进贡的,千金难买……」
「是吗?」她无辜眨眼,脸上满是雀跃:「那我家马真是命好,吃得十文钱一把的草料居然跟这千金难买的香料一个味!」
静嬪嘴角止不住抽搐,噎得只能点头附和,很快便撑着笑意离去。
燕青玄直到用晚膳时才裹着月色归来,一袭月白长袍,远远看去他彷若山间孤月,孓然独行。
其实按理说,如今他应该已是无事一身轻,却依旧忙得不见人影,那些朝堂上的事,她不好过问,也懒得费心,总归还是那句话:知道得太多,对性命没有好处。
想必他早已听说白日里发生的事,然而一进门却对这些未置一词,没道理啊,她今日硬生生把上门套话的几位宫妃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将「目无尊长、不懂规矩的草包皇子妃」形象深深种进人心,一时之间,宫中谈资就从太子失势,全转到了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妇头上。
霍云卿摸不清他这是纵容还是看戏的意思,但对着他的脸时便转瞬将这些拋之脑后,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撒娇道:「夫君你还笑!我这张脸都快笑僵了……你快帮我揉揉嘛~」
说罢,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脸颊上一按,她的脸上还有几分婴儿肥,捏起来软软得,手感极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