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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背后传来脚步,陈言怕这姑娘杀红了眼,便动也不敢动了。
姜妙抓住陈言的手腕,“不准去!”
“为何?”
“现下Si无对证,去官府如何解释?”
“如实禀告,有我作证,你会平安无事。”
姜妙怔了一下,觉得此人大言不惭,“可我已无贞洁,丈夫不知要如何对我,我如何生活得下去。”
“跟你有何关系,贞洁不过是束缚nV子之枷锁,这是最不必放在心上的。”
“那是你,你又不是我丈夫。”
陈言心跳如雷,确实,他并非这位姑娘的丈夫,如何能替她保证。
看来此人并非迂腐,姜妙对他有所改观,颇不自然道:“你说的不错,我叫姜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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