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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快上来,李允宁身T变得绵软无力,不用他们压制,也动弹不了多少。如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露出雪白的肚皮,只待人磨亮刀锋,开膛宰割。
蓦地,门外扬起一阵风,吹来了一个玄衣黑甲的男人。他的脸b日光白,他的眼b盔甲黑,正一步一步踏着白玉台阶上来。
按沙场礼制,士兵着半身甲,将军着全身甲。这人盔甲长止膝下,他是将军,是新帝麾下的将军!
李允宁如在大漠中时,忽然瞅见一片希望的水源,她仰起脖子,高声叫道:“救我、救救我——”
瘦子粗暴地按下她的颈子,“疯喊什么,喉咙叫破,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是吗?”一个低沉淡漠的声音接道,明明自殿门口发出,传入耳中,却似天际飘下。
胖子打了个激灵,率先起身,惶恐朝来人跪下,“云、云将军……”
瘦子一下怔忡,推开李允宁,伏在地上,“小的擅自行事,罪该万Si……”
“行了。”男人摆手,语气矜傲,“都滚吧。”
“是是是……”两人提着K子P滚尿流爬开,临走不忘关上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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