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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东西换不了:她对恶意的敏感,对“男的”这两个字的本能警惕,以及不知从哪儿长出来的、必须回击的冲动。
今年,母亲带着她北上,说这里的资源更好,说新的工作就在这座城。
以後,应该就这样稳定下来了。
一直以来,妈妈为了她的前途奔波着,接连结婚又离婚,每一次都闹得沸沸扬扬。
使她成为全校的笑话,在南方的学校的夹缝生存。
原本深深的不配得感,在搬到西北部这个陌生城市後变成了格格不入。
齐宁记忆里最可怕的是那个音乐学校的T育老师——妈妈的前夫——那段时间成天在课堂上当着所有同学的面羞辱她,似乎在说:“你还有脸在这?”
这是齐宁在过去频繁转学的原因之一。本来,母亲是当时好不容易把自己Ga0进那所音乐学院的。在南方,有着那样顶尖资源的音乐学院不多见。
胃疼的毛病也是那时候落下的。每天上学前都会疼得冒冷汗,但没人关心,甚至有同学说她是装病博同情。
“全身上下都很奇怪的nV生”、“她妈妈靠男人和钱,她靠什麽拿奖项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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