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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都有酒啊。」
「这儿的人都喝红酒!易醉。」
「我怎麽觉得你已经醉了?」
「怎可能?我从那边得来这麽重要的情报,你都不会多谢我喔?」
「那又能改变些什麽?」
「喔?当初不是喜欢得要Si,还跟前度分手的吗?现在又不要了?」
棋棋说出这句的一刻,绚意真心觉得她醉了,敢这样大声说出口,不多不少有几分醉意去挑战她。
「我有喜欢得要Si吗?」绚意现在可不觉得自己有。可能曾经有,但现在是多麽荒谬。
「现在是你的大好机会耶。」棋棋说,并将剩余的半个薄饼塞进口里。
「不必了。」绚意想想,怪之不得他今早在一楼找上她说那种话,原来分手了。
有时明知他是个坏人,已经对自己不好了,但还是会因为他说的一些话而思考他的含义,觉得他可能不是这麽坏,或许有真心的成份在里面。但这是狗屎一堆,绚意有这种想法之後便推倒它。偏偏,他分手了,不多不少令她萌生一分怜惜,也有半分奢望,但她全都经过理智过滤,置之不理。她才不要踩同一堆狗屎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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