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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程泽应声转身,却在走到门口时,听见那道低沉的声音又落在背後——
「不过,你今天的确让我看到一点价值。」
那句话不轻不重,像是一个新的开始。
程泽停在原地,耳根发烫,指尖紧握。
他没有回头,但唇角几乎藏不住那抹颤抖的弧度。
午间前的办公室,yAn光被百叶窗切成一条条碎光。
林钺坐在桌後,手中资料翻页声极轻。
程泽站在一旁,端着新泡的咖啡,心脏的跳动b那声翻页更响。
他深x1一口气,鼓起勇气往前半步。
「林先生,您连续几天没休息太多,肩膀可能会僵……要不要我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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