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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样?”他不明白秦森为什么要留他一口气。自己Si了,秦森是他名义上、法律上的儿子,同样能继承他的财产。
秦森突然抬手拔起秦崇立的氧气罩:“一会儿叔伯们进来,知道该怎么说吗?”
看着秦崇立痛苦的表情,秦森眼神没半分动容。直到心率曲线几乎拉平,他才把氧气罩套回去。
“好好说,你还是单义联的老大,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废人也一样。”
“为什么?”秦崇立喘着气,Si也想求个明白。
“不是说了么?你是我的父呀。好歹养了我那么多年不是?”
这话,秦崇立一个字都不信。秦森没再解释,将账本收回公文包,理了下西装,对秦崇立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想清楚再开口。”
说完,他转身走到门口,开门,对外面几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教父刚醒,JiNg神不好,别聊太久。”
几人狐疑地看了秦森一眼,又看了看病房里的秦崇立,见他脸sE苍白,眼神空洞,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心里更加疑惑了。
见人进去后,阿哲往前走了两步,低声说:“森哥,我安排了人在外面,要是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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