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啧了声,把刀cH0U出来,又从手提袋里拿出个巴掌大的改型电钻,按了下开关,电钻“嗡嗡”地响。
下一秒,电钻对准骨头贴了上去,磨骨的“滋滋”声听得人牙齿发酸。
秦崇立绷紧身子打挺,额头上全是汗,嘴里的布快被他咬烂了。
锯断骨头后,瓦奇拉把电钻挪开,拿过斩马刀用力一拉,整条腿从大腿根被切了下来。
腿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秦崇立眼泪、鼻涕、汗糊了一脸。
瓦奇拉又说了句“很快”,又把刀架在他另一条大腿根上,重复刚才的动作——先切,再锯,后拉。
完事后,他又拿出支电凝器对着断面r0U随便烫了下,才用被单把人绑紧。感不感染的不是他考虑的事,别让人失血过多而Si就行。
刀和工具都塞回手提袋后,他看了眼躺在床上只剩喘气的人,嘴角g了g,转身往yAn台走。
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到八点半。
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对着楼下的监控又b了个蜘蛛侠的手势,才拎着手提袋,从外墙爬下去,跟上来时的速度一样快。风里还飘来了句墨西哥语的情歌,词没唱准,调子也跑得没边。
洗了个澡后,瓦奇拉才开车回单义联唐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