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坐在办公室沙发里，刚挂掉老鬼的电话，丁敏就敲门走了进来。

        她神sE有些不安。

        “森哥，福建那个客商，想谈茶叶长期合作。量翻倍、签五年，可我…我先前想着是老乡，他量又大，就给了底价他。”

        秦森正捏着茶壶往盖碗里注沸水，“说重点。”

        “他现在想要再低5%的进货价，我这边没有可下降的空间了，想来请示一下……”

        秦森没接话。一套温器、洗茶、分茶的流程走下来，晾了她半天，慢悠悠地抿了口茶，才抬眼睨她。

        “你跟了我几年？”

        “三年。”

        “三年还拎不清？这次瑞金敢y栽赃，就是因为你总是把那点‘人情’看得b规矩大。安检流程都没走完，你就敢贸然出货。”

        秦森冷嗤一声：“克坎这次调了三个小队的人过去周旋，你算过这兜底的成本吗？”

        丁敏的脸都僵了，根本不敢抬头。

        男人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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