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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商没说话,低头抿了一小口粥,视线转回电视上。
屏幕上的航拍画面中,整座山仍被灰蒙蒙的烟雾包裹着,三天都未完全散尽。那些树植不像是火烧山那样黢黑,全蔫成了灰hsE,更像是被什么给熏枯的。
但她没再问。这是两人多年相处下来的默契。
她知道他在隐瞒。
他也知道没有完全打消她的猜疑。
只是谁也不去戳破这层表面的薄纱。
“笃笃——”
“进来。”
是阿东。他手里捏着张请柬:“森哥,丁敏刚打电话来,说瑞金扣了我们在高力区的一批茶叶,这请柬就送到了山庄门口。”
“什么理由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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