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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T最原始的感知。
“叫我。”他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
“哥哥……”她断断续续地叫着,声音带着哭腔。
他又加重了点力道,“换个别的。”
“……轻点……”
秦商呜咽着求饶,除了这个称呼就是名字了,她在哥哥和名字之间来回切换着叫。
但男人似乎都很不满意,力度一下下地加重,像惩罚又像是汲取。
“轻.……轻点儿…求你,太深了….”
秦森俯身贴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后颈。
“你在四季酒店那晚是怎么叫我的?”
秦商一下僵住了,颠颤的声音变成了低低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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