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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飞离开祠堂后,就急急脚出了村口,上了辆停在路边的黑sE奥迪车。后座上坐着个穿浅灰sE西装戴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
“他答应了?”男人的声音没起伏,目光落在窗外。
“还没定!但他主动约我吃饭。应该是有兴趣。”
“稳妥吗?”
“放心,十三年前我俩爹妈都是被一起推出去顶罪的,就凭这层关系……”
“这些不用跟我说。”男人打断他,“我只问你,他能不能妥?国内那批老板的钱,卡在银行里快三个月了,再找不到路子,我姐夫那边不好交代。”
秦逸飞忙解释着之前的失误,“原本做系统的人已经敲定,但人突然失踪了,他失踪前给我看过照片,说是去见学长班尼,估计是怕有意外,想留个后手。”
“班尼的行踪,我一直查不到。直到上月我去缅甸进茶,撞见照片里和班尼同框的寸头男人。我就故意闹着见老板,看看什么情况,一进办公室,发现老板就是我这兄弟。当时就想找他打听班尼来着,但他一个字都不漏。这次回福建,见班尼和那寸头男人就跟在他身边。我猜,撒旦那网站,准是他接了,我估计啊,人失踪和他也有很大的关系。”
男人没说话,这不是他关心的事,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张银行卡,扔在秦逸飞腿上:“这里有10万,今晚的单你买。”
说着,他突然转头看秦逸飞,脸上温和依旧,但眼神却裹着狠冷:“这次再出岔子,你就别露面了。”
这警告在秦逸飞听来无非两种结局:要么在这行彻底消失,要么连命都保不住。哪种他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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