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她选择了。或者说,他们一起选择了。沉沦在这份扭曲的、深入骨髓的骨血相连里。地狱也好,深渊也罢,那是他们唯一的归宿。
未来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迷雾,禁忌像荆棘缠绕着他们每一步。但那又如何?身T的连接,的藤蔓,早已将他们SiSi缠缚在一起,无法分割。
她看清了他的疲惫,如同他也早已洞悉她的渴望。这份源于骨血的欢愉与罪孽,至Si方休。
沈知遥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法典封面上烫金的书名。冰冷的触感。她的眼神不再迷茫挣扎,而是沉淀出一种认清了彼此处境接受了共同命运的平静。
她不再试图去对抗,去逃离。她接受了。接受这份源于骨血的欢愉,也接受这份源于骨血的罪孽。它们本就是一T两面,如同他与她,早已骨血相融。
她站起身,走向门口。推开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明媚的yAn光。她穿过客厅,走向通往画室的走廊。
画室的门虚掩着。她停在门口,没有进去。松节油的气味更浓了。透过门缝,她能看到沈知珩宽阔的背影。他站在巨大的画架前,微微弓着身,手臂抬起,画笔在画布上涂抹着。
画架上绷着一幅新的画布。画布上,颜料还很Sh润,尚未成型。但沈知遥的目光凝固了。
那上面,是纠缠的几乎融为一T的两个人T轮廓。没有清晰的面容,没有明确的X别特征,只有扭曲的充满力量和张力的线条,像藤蔓般疯狂地缠绕、交织、彼此渗透。
深sE的油彩如同凝固的血Ye,浅sE的部分像是挣扎的光。两个形T紧紧相拥,又像是在绝望地搏斗,彼此嵌入对方的骨r0U,难分你我,仿佛从创世之初就生长在一起,注定要在永恒的撕扯生共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