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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像一层薄薄的灰金sE纱幔,从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悄无声息地铺满了客厅的地毯。光线落在沈知遥眼皮上,带来一种迟钝的暖意。她缓缓睁开眼,视野模糊一片,然后才逐渐清晰。
眼前是沈知珩沉睡的侧脸。他依旧靠坐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而她,几乎整个蜷缩在他怀里。身前是他温热的x膛,T温隔着汗Sh的皮肤传递过来,带着一种宿醉般的粘腻感。身T深处,那根粗y早已疲软退出,但残留的饱胀感和腿心一片狼藉的粘稠Sh凉,清晰地提醒着昨夜那场耗尽一切JiNg力的疯狂。
她微微动了一下,酸软瞬间从腰肢蔓延到腿根,牵扯出隐秘的刺痛。沈知珩环在她腰后的手臂似乎紧了紧,但呼x1依旧平稳深沉,并未醒来。他的脸还埋在她x前,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嘴唇无意识地贴着她左侧的。那里被吮x1得红肿不堪,此刻只传来一种麻木的微胀感。
沈知遥没有立刻挪开。她垂眼,第一次如此长久地凝视他沉睡的样子。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部分额头,露出的下颌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清晰而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年,熟悉每一寸轮廓,也熟悉它染上时令人心悸的侵略X。但此刻,它褪去了所有棱角和掌控yu,显露出脆弱。
一种陌生的情绪,悄然爬上她的心口。
她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未完全舒展。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更小的时候,他笨拙地给她扎歪歪扭扭的辫子,指尖被橡皮筋弹红的懊恼;她发烧的深夜,他抱着她在医院走廊里焦灼踱步,下巴搁在她滚烫的额头上;父母缺席的家长会,他穿着校服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家长中,脊背挺得笔直,眼神却带着一丝局促……
这些年,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看似无所不能的掠夺者,用的网牢牢罩住她。她挣扎过,怨恨过,沉沦过,却从未想过,这个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仿佛拥有无穷力量的男人,支撑起这个摇摇yu坠的家,独自承受着和她同样沉重的罪孽与孤独时,会有多累。
原来他的掌控之下,藏着这样不为人知的疲惫。原来昨夜那场末日狂欢般的宣泄,不只是的嘶吼,也是两个被命运紧紧捆缚的灵魂,在绝望深渊里唯一能抓住彼此的嘶喊。
一种带着钝痛的心疼,毫无预兆地淹没了她。这心疼并非怜悯,而是更深、更复杂的羁绊,混杂着理解,甚至一丝荒谬的共谋感。他并非生来就是她的恶魔,他们是一起在泥沼里挣扎长大的困兽。他照顾她,却也依赖她;他掠夺她,却也将自己献祭在这场无法挣脱的骨血纠缠里。
沉重的疲惫感,混杂着昨夜那场余烬温存留下的空洞麻木,以及此刻这尖锐的心疼,沉沉地压在她心头,几乎让她窒息。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从他怀里挪出来。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酸痛的肌r0U和隐秘的伤口。空气里弥漫着褪去后浓重的腥膻气味,混合着汗水和昨夜雨水的Sh冷,粘稠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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