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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称呼,没有落款。
沈知遥的呼x1瞬间停滞。大脑像是被投入冰水,一片空白,随即又被巨大的轰鸣声填满。
戏已落幕。
周晚晴……她走了。就这样走了。
不是懵懂无知闯入的受害者,不是被蒙蔽的可怜nV友。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像个无情的导演,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这场由骨血催生的禁忌而肮脏的戏剧,直到她觉得该结束了。
那张纸条上的字,一个个扎进沈知遥的眼底,扎进她最隐秘、最羞耻的神经末梢。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和冰冷的洞悉,剥开了她和沈知珩之间最后那层摇摇yu坠的遮羞布。
“彼此的地狱”?“永生快乐”?
多么JiNg准又恶毒的祝福!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沈知遥猛地扶住冰凉的台面边缘才勉强站稳。胃里翻江倒海,早上强压下去的反胃感再次汹涌而上,b之前更猛烈。她SiSi捂住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g呕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冰冷的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落在台面上。
她抬起头,视线越过中岛台,望向沈知珩紧闭的卧室门。他就在那扇门后面。他知道周晚晴走了吗?他看到了这张纸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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