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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踉跄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反锁,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蜷缩起身T。
门外,客厅里传来移门滑动的轻响和周晚晴极轻的脚步声。脚步声在客厅停留了片刻。沈知遥屏住呼x1,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降临。
然而,什么都没有。
没有敲门,没有询问,没有那道穿透门板的目光。脚步声再次响起,朝着次卧的方向去了。
沈知遥紧绷的身T骤然松懈下来,她将自己更深地蜷缩起来,脸颊埋在膝盖之间。身T深处还在隐隐传递着被过度使用的酸胀疼痛,腿间残留的粘腻感清晰得令人作呕。
哥哥留在她皮肤上的热度、他粗重的喘息、他滚烫的进入和最后的爆发……所有的感官记忆都无b鲜活,却在周晚晴那短暂一瞥之后,迅速冷却、变质,发酵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罪恶感。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sE彻底大亮,刺目的yAn光穿透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刺眼的光带。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微弱而紊乱的呼x1声。
胃部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绞痛,提醒着她时间的流逝。她需要吃东西,需要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哪怕只是去厨房倒杯水。
沈知遥扶着门板,艰难地站起身。双腿依旧虚软,走路时牵动下身隐秘部位的疼痛让她蹙紧了眉头。她深x1一口气,拧开反锁,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
客厅里空荡荡的,yAn光肆无忌惮地洒满每一个角落,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yAn台的玻璃移门敞开着,清晨微凉的风吹拂进来。
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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