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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么?”他的声音也近在咫尺。
睁开眼睛,看见他褪去的脸庞,如玉一般白净,她点点头:“有点。”
“休息一下,晚点我叫你。”
“陈燚,”她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手指还带着亲密的余韵,“我可以的。”
“我知道。”他说。
困扰她挺久的问题被他三个字解决了,她顿感轻松,睡意同时袭来,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银月低悬,一角藏在黑漆漆的高楼后面。市区的霓虹灯罕见的暗着,月光白得像霜,泛着丝丝冷意。
床的另一侧放着一叠衣服,她拿过来穿上,柔软的米sE羊绒衫和长K,不大不小,正合身。
床下放着一双浅sE的拖鞋,双脚伸进去,也正合脚。
走出房间,香气扑鼻,是N香。
她循着香味走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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