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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果断在秦宴洲的胸口蹭了蹭,擦眼泪。
“看什么呢?”
秦宴洲点了个暂停,名字没太看明白,也不是他能联想感受到的,毕竟没有从头看到尾,进入不了剧情,更是无法感同身受。
他惯着沈沐颜在他睡衣擦眼泪,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小姑娘哭得这么可怜,甚至比那次还要……
幸好此时没有人打电话过来,否则肯定会骂他不做人。
半小时后,电影终于走向结束。
小姑娘抽抽嗒嗒地掉珍珠,回眸,声音哽咽:“秦宴洲,我现在好讨厌资本家。”
“???”秦宴洲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成为背锅的那个。
资本家?在国内可不兴这么喊。
人人见了他都得恭维一句企业家,小姑娘这句话,着实有点儿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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