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愫愫喝了姜汤,昏昏沉沉了快半日,其间月玲来过一次,带了些药,让侍女煎了灌下去,苦得她舌头都麻了。
也难怪当初沈缱对喝药一事如此深恶痛绝,要让她天天喝这苦药,怕是病还没好又要被逼出病来。
窗外日光照了进来,斜斜打在帘帐上,在她掌心留下一片细密的温暖,她顺着日光望去,窗户不知何时开了一条小缝,不宽,却足以看见疏黄秋色中那一抹惹眼的翠青。
沈缱将这兰花搬到这里作何?
生病了便容易多想,愫愫盯着那兰花叶片瞅了半天。按理说沈缱昨日也淋了雨,他身子骨向来不好,竟也有气力动这兰花?
她本想叫来侍女问问,但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正想着,手中的影子微微一动,叶片随即隐去,映出来人清隽的侧颜。
“阿愫,你醒了?”
愫愫嗯了声,带着重重的鼻音。
“你将花放在我窗前作何。”
“这里日光强些。”他语气平淡,却莫名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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