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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原不解其意,睁大眸子似懂非懂。
“无事,雕虫小技罢了。”
她讷讷如蚊:“史书记载都城上次地动,还是在百年前。前几次都是天有异象,这次地动为何如此突然?”她压低声,“听人说地动乃是国不宁的征兆,难道是……”
愫愫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放宽心,地动与刮风下雨没什么不同,不是什么异象。”正史里往往将天灾与朝政连在一起,实际上这些大大小小的地动野史里记载得更多,并无恒律可循。朝政清明时一样地动,只不过百姓死得少些。
景原目光呆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有信。
“你这院子可住得下两人?我得好生睡一觉,明日再同他周旋。”
“有的。”景原说着,指了指手边那间厢房,“那间就是。”
愫愫摆摆手,推门进去倒头就睡。
那不管不顾的姿态,着实让外头一众窥视的人绕晕了头。
不是,这地动方才过去,她竟然还有心思睡觉?守卫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如实禀报方怀之。
后者沉思许久,只叫人备好饭菜,却什么都没有说。
愫愫说的没有错,这场地动的确不足为惧,不过那也是只于都城而言,都城以北的几座城池却几乎被地动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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