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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的是,为何梁扶一心求死。只要他不隐瞒陈家所为,此事便与他无关。
梁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又为何一定要守着它死?楚典史想不明白。
愫愫:“陈弼可抓到了?”
“这……”他从思索中回神,窘困地挠挠后脑勺,“下官无能,只抓到陈弼几个心腹。”甚至连抓到陈弼这几个心腹,他都折了不下十人。
“那些暗卫也没活多久,一被抓便吞毒咽了气。”
偌大一个朗州城,竟无一人知晓陈弼行踪,将人绳之以法更是天方夜谭。
他叹了口气。他自小生在朗州,继承父业入衙门做了个小小的典史,经手的也大多是小偷小摸一类琐事,连命案都鲜少处理。以为一辈子就如此这般过去了,哪知这回却摊上了此等滔天大事。
陈家与祝家上一代便结为二姓之好,关系可谓盘根错节。祝家又与江南西道财税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几日祝家每日都派人来衙门,话里话外都是让他审时度势,勿要不自量力,与陈祝两家为敌。
他若有太守大人的态度一半强硬,也不至于落到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的地步。
仵作验过尸后,确认是死于虎口无疑。楚典史正要回衙门,愫愫拉住了他,问道:“大人可否将这支箭给我?”
“这……”楚典史面露犹豫,“赵姑娘,兹事体大,这箭放在您手中,怕是要引来祸事啊。”
“大人只需借我一晚便可,明日一早,我便亲自将这根箭送到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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