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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言沉默。
他将圣旨交到他手中,抚着长须道:“税收乃是国之根本,你可不要让陛下失望啊……”
荀辜从太师椅上起身,拍了拍官服。
“赵大人,陛下给了二十日期限。对别州许是短了些,但你在朗州任职多年,想来这二十日是绰绰有余的,您也不必太过着急。”
他笑着,大摇大摆出了官府大门。
幕僚从身后出来,望着离开的人影道:“大人……这,这到底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他荀辜的意思?”
六成钱粮,这要是收了上去,便是要了朗州百姓的性命啊!
赵玄言叹了口气,握起圣旨,第一次感到一张薄薄的卷轴,竟有如此重量。
“圣旨都下了,应是陛下的意思。”
幕僚气愤道:“定是朝中有人在陛下跟前进了谗言。”
朗州是下周,比不得江南东道殷富,也比不得中原在天子脚下,自古便不受朝廷重视。往年钱粮交得多的时候,也不见有人下来,今年却平白冒出个朝官要来寻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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