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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冰又酸的独特味道对牙齿很不友好,吃掉一小半以后,切原赤也只觉得后排的牙齿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了。
切原的表情实在太奇怪了,我妻结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切原。”
天空没有一丝云雾,以至于夕阳也无处隐匿,只将原原本本地将自己金黄色的余晖挥洒在长街之上,在所有人的脸颊上都盖了一枚灿灿的印章。
幸村精市倚靠在街边的围栏上,把雪糕吃完了。
他只静静注视着结夏在人群之中的模样。
散场以后,幸村精市问了我妻结夏一个问题。
“加入网球部,让你开心吗?”
“怎么这样问?”我妻结夏的心情很好,“当然开心啦。”
他连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起来,像是踩着某种旋律般在幸村的前面走着。
一直以来,都是幸村精市一举一动在牵引着我妻结夏的情绪起伏,他在这段关系里更像是受到偏爱的那一个。
幸村并非没有察觉到,结夏对他倾注着的那样汹涌而庞杂的情感,他既清楚这是不对的,又暗暗窃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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