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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瑾以为自己消化了这件事,可声音还是带着一丝颤抖,“他当时多大?家里的长辈呢?”
“没了,就在这个医院没的,喝农药你知道的,抢救过来撑了几天,最后还是走了。”
金金看言瑾的样子,起身把桌上的水杯递给她,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他当时多大我也不知清楚,好多年前了,还是他出国前的事。”
喝农药,抢救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开......
家人在姑姑去世前的那几天该有多绝望......
言瑾忽然明白了,心底裂开缝隙的地方彻底被海水淹没。
陈醒这么多天非要守在病房的执拗,好像被她找到了源头。
这么多年,陈醒一个人,心里揣着这么多事,是怎么熬过来的,言瑾不敢往深了想。
“你也别太在意了。”
金金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关心:“他早就习惯了,现在对老板来说,这事儿就是一个待完成事项里的kpi,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言瑾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更理智冷静,“金爷,这么多年都是他一个人在完成这些事吗?”
“不是有我么?你金爷我里里外外帮了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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