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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后,那位为祸朝堂多年的东厂太监也没了踪迹。
有的人说新帝将他杀了,也有的人说陈菩糟了天谴。
没人知道他最终的去处,但却知晓陈菩那身蓝纱袍与菩提子。
“啊?”被拽住的那个妇人恍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行宫里,刘氏的聘礼从早上便开始往园子里堆砌,东西都清点完以后,已是上午。
来往搬运聘礼的人少了一半,渐渐只留下了东陵拿着一张礼单,李笑笑终于肯从凉亭里那张木质摇椅上睁开眼,掌心落在怀中窝着的小橘子头顶抚了抚:“他们终于卸完了?”
“卸完了,可算是卸完了,这些都要入库房吗?”东陵都跟着松了口气,连连点头,上前扶起了坐在躺椅上的李笑笑。
李笑笑起身便松开了小橘子,小橘子从她身上跳下便跑到了一边去咬园子里的花草。
大抵是因为行宫园子大,小橘子到了行宫似乎更顽皮些,李笑笑也听见了小猫磨牙的声响,挽唇无奈笑了笑:“不是说刘家那位公子要来拜会祖母,怎么这会儿还没到?”
李笑笑回苏州后,沈家老夫人便一直放心不下,人已垂暮,都喜欢和小辈待在一起,所以便与李笑笑一同搬入了行宫,也好有个照应。
刘极是知道此事,下聘的这天特意来拜会,按理说该早到,但嫁妆下完都没见到人,李笑笑才问起来。
“的确没见到人。”东陵也奇怪,帮着李笑笑理了理衣裙:“奴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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