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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
但是他又很会先一步服软,每次总是可怜着语气说:“阿阮,对不起,因为我吸收了太多的内丹力量,还未完全消化,所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你原谅我好么?”
就这样真诚道歉,死不悔改,日子就在这样偶尔的小吵小闹和时常的安稳甜蜜中过去。
夜晚,月华如水,铺开了一地银光。
宿寒芝坐在床边,目光专注地看向床上睡着的阮娴。他看着她平和的睡颜,眼神逐渐温柔了起来。
在阮娴第一次因噩梦而惊醒,此后每个夜晚都再难以入眠之时,宿寒芝就
已经习惯了这样守在她的床边,直到她陷入沉睡。
确认阮娴呼吸平稳之后,他为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离开。
然而,才刚走了几步,他的身形就突然一晃,只得单手撑着桌子支撑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头颅。
他面色微变,用力地摇了摇脑袋,眼神中夹杂着隐忍,好似在抵抗着些什么。
“滚开!”
他突然低吼了一声,眉头却越蹙越紧,额头上都浸出了几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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