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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男人,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她这会只想自己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不敢也不想让陆卿礼插手。
昨晚确实是意外,这回意外不能再发生。
“乖,你看不清,操作起来有难度,还是更适合我来。”温媞假装没听见,也不打算理他。
陆卿礼纹丝不动,坚持,“速度很快,只要几秒钟,这药一天涂三次,对你很好,不然你走路就使不上力,还会痛,总不至于一个星期都不上班吗?”
男人知道她害羞,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温媞依然摇头,绝不轻易相信他的鬼话,她清晰记得昨晚那会,她明明都受不住了,下意识哼出声,喊了无数次要暂停,陆卿礼却总哄着她,不紧不慢说,快了快了快了。
快不快的她不知道,她只觉得意识再次被抽走,壁灯晃到她双眼,发晕发胀。
后来,陆卿礼直接换了个位置,抓着温媞瘦弱的脚踝,把人直接带到浴室,浴室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从上到下的高度,她都看清楚了所有的风情。
羞耻感冲击了她,她没想到是这样的画面,在这方面她是保守,完全接受不了,她双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喉咙里溢出声音,说要下来。
她受不住力,抑制住从脚心要涌上来的呻赢,眼尾的生理性泪水,一滴又一滴的,像夏天的雨,带着温热的感触。
陆卿礼再次充耳不闻,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勾缠,“媞媞,像不像一幅世界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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