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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没有回答。
他的喘息粗重,每一次都牵扯着背上撕裂般的剧痛,额角凝固的血块混着汗水雪水,蜿蜒出一道狰狞的痕迹。
他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手套早已在挖掘中脱落,冰冷染血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力抹去她眼角混合着冰碴的泪水,粗糙的指腹在她冰凉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那粗粝的触感和刺目的红,让宣春归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一样、
他猛地低下头!
滚烫的、带着浓重血腥气和冰雪寒意的唇,不是落在她唇上,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烙印般的力度,狠狠印在她光洁冰冷的额头上。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野兽在确认领地、标记所有物的本能。
“给我活着。”他的声音紧贴着她的皮肤响起,嘶哑、破碎,却重逾千钧。
“听见没?宣春归......给我活着.......”不是请求,是命令。
额头上被吻过的地方像被点燃,滚烫的感觉穿透冰冷的皮肤,直抵心脏深处,带来一阵剧烈的痉挛。
宣春归仰着头,望进他深渊般的瞳孔,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眼神却凶狠如狼的模样。
&心编织的假面,在Si亡的冰水与这滚烫的烙印下,彻底粉碎,暴露在惨白的雪光与他灼热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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