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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将宣春归放在沙发上,沈从容单膝跪地握住她脚踝,额头抵在她膝头。
当沈从容颤抖的手覆上她膝头,宣春归明明该踢开他。
可腿间未g的黏腻突然涌出,身T竟可耻地回忆起厕所隔间灭顶的快感。
宣春归看着沈从容愧疚的样子,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是她主动招惹,他一开始,一开始就是披着虚伪的皮囊和她认识的。
对于她的引诱,她的软弱,他是接受的,他是喜欢的。
宣春归突然笑了,泪珠却滚进上扬的嘴角,她早该知道沈从容是这样的人的,可是她和沈从容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她刚刚那么的义正言辞,仿佛把这段关系的错误都归因于沈从容。
沈从容想抱着宣春归安慰,却害怕宣春归更激烈的拒绝。
宣春归看着沈从容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动了动,她低下头,额头贴着沈从容的额头,“所以......你对我那些恶趣味的做法是你内心最卑劣的投S,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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