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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地跟着上了救护车来到医院急诊，符羽笙呆呆地站在墙边，鼻间彷佛还有血腥味缭绕。

        动作机械的从小包里拿出手机，他找到学姐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手机里传来nVX带着疑惑的声音：《喂？阿笙？》

        「……学姐，韩大哥……出了车祸，我们现在在医院……」他声音颤抖，「韩大哥说，不要告诉他老婆……」所以他才会打给身为韩子昂老板的张婉莹。

        张婉莹惊道：《什麽！？我马上过去！哪间医院！》

        符羽笙看着候诊椅上的医院名，低声告诉了张婉莹，後者抛下一句「知道了，你等我二十分钟」就挂断电话。

        他僵y的举着手机放在耳边，嘟嘟声响了一阵後才反应过来收起手机。

        急诊里人来人往，医生护理师家属的交谈声、孩童的吵闹或哭泣声、不时响起的广播声，听在符羽笙耳里却模糊又不真切，直到有人走近：「先生？你还好吗？」

        他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医师袍的男人，正想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对方忽然睁大眼睛：「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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