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母亲疲惫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张经理，真的抱歉……”

        卷子上鲜红的“72”分刺得她眼睛生疼。

        薄盏那句“至少110分”的承诺，像黑暗中唯一的光……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带着血腥味。她SiSi咬住下唇内侧的软r0U，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勉强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和呜咽压了回去。

        攥着书包带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b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最终，她没有挣脱。只是像一尊被cH0U空了灵魂的瓷娃娃，僵y地站在那里，承受着他依旧停留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和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泪水在眼眶里越蓄越多，摇摇yu坠，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的味道，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刚才那个吻冰冷的薄荷气息。

        协议。

        原来是这样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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