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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睢不知疲倦的高速Cg下,他们俩的地方很快泛起白沫,亦或是被甩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ymI的弧线。
“宴睢……宴睢……”在狂风暴雨中雪芜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无助的喊着宴睢的名字。
心上人喊自己的名字,若是在床下宴睢心里早就冒粉红泡泡了,可惜是在床上,这只能助长宴睢暴戾的情绪。
“呜!呜呜……”雪白的蛇尾堵住了雪芜的嘴,含不住的口涎从唇角溢出,放肆的尾巴尖过分的朝着雪芜喉管更深处窥探。
与此同时宴睢猛的cH0U出两根X器,毫不怜香惜玉的把雪芜翻过去,箍着她两只手把她往后拔,一边拔一边沉腰C入。
如果雪芜在此刻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肚皮上狂乱的凸起,还有隐约可见的长条连结着她的子口。
太超过了,雪芜像个喷发的水井疯狂的吐露着AYee,那带着刺的r0U具几乎要把她的甬道磨平了,磨成一个直进直出大开大合的r0U套子,磨的再也合不拢,只要宴睢想就能随时随地毫无阻力的cHa进去。
突然,宴睢停了,蛇尾也从雪芜的嘴巴里退去。
宴睢忍着疯狂SJiNg的冲动狠狠拧了把雪芜吐在外面的Y蒂,然后用力的把指节探进nVx里扣挖着。
“不行……”雪芜像濒Si的鱼猛的跳了一下。
“可以的,不是说要双修吗?不能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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